“来!干……”玉龙将酒碗举起。
“干!”众人群情激昂,有了玉龙这棵大树作靠山个个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刚放下酒碗,他们就傻眼了,来的时候都没带兵器,如今赤手空拳的怎么开仗……
“都到一边站着……”玉龙吩咐,随后抓了八根筷子往门口的地上甩去,八根筷子“哆哆……哆……哆……”按着八卦方位插在地上,“每人踩一根筷子,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松脚,更不能离开原位……记住没有?”
“记住了……”众人答道。
“顾德全……”玉龙喊道。
“师父……”顾德全应答。
“去!拿个碗从正门摔出去,扔远点……”玉龙说。
顾德全不知此举有何用意,只有依法照做,在酒桌上拿了个碗走到门口,使劲对着外面的人群砸去。
门外的人群骂得正欢,突然一个碗从天而降,惊恐中嚷嚷着闪过一边,“咣当……”瓷碗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砸!给我砸……”钱富贵见有东西可以从里面砸出来,从外面往里砸也应该可以。
众人顿时反应过来,纷纷在地上去找能扔的东西,群情激愤,一时间漫天飞舞着砖块杂物,有几个傻啦吧唧的人,激动起来连自己的鞋子都脱下来扔了,这大冬天的不大会就被冻得直蹦,引起外围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
“弟兄们冲啊,冲进去抓住那个妖道……少爷有赏!”钱富贵高声喊道。
“冲啊……杀……”站在前排的几个人试着跨了几步,没感觉有东西阻挡,便大著胆子挥舞着兵器往里冲……
大门是敞开的,只要脚踏进门坎就没法往后退了,整个人便被迅速“漂移”到围墙根,一个无形的罩子将他固定在那儿,而且无论他在里面怎么呼喊外面都听不见。
顾德全的弟兄们只是站着看热闹,不需要他们动一根手指头。
钱富贵见陆陆续续进去十几个人,却一点打斗的声音都没有,不禁心里着慌了,忙拦住后面涌过来的人群:“等……等……”,哄闹的人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了,然后他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往大门“摸”去……
“啊……”突然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吸了进去。
跟之前进来的人一样,被一个无形的罩子禁固,手里的扑刀舞了个圆怎么都奈何不了这看不见的笼子。钱富贵困兽般挣扎了一会儿便精疲力竭地坐倒地上……,他带来的兄弟有一半都站在那看着他,个个表情沮丧……
“去!把大门关了”玉龙吩咐顾德全。
“弟兄们,都过来喝酒吧,今个儿你们都表现得不错”随后又招呼顾德全的兄弟。
“师父……他们……”一山东忧心忡忡地问。
”先让他们呆着自个儿反省去……”玉龙一摆手走回酒桌。
门外的禁制又给封上了,除了那十几个被“罩”住的人,其他人的说话声是可以传出去的,小院里再次响起喝酒行令的声音。
寒冷的冬季北风侵袭着人们的身子,噬食这人的灵魂,围着火炉炖着香肉三五知己喝个小酒……想想都让人垂涎欲滴。
“娘的,他们进去喝酒让我们在外面吃西北风……,走!弟兄们……我们也找地儿喝酒去……”门外的打手护院们见进屋的人久久不见出去,他们又进去不了,院子里频频传出热闹的酒令声,一群人无奈地骂骂咧咧的一哄而散。
钱家护院回去将钱富贵留在小院吃酒的事报给钱大少,钱大少一听暴跳如雷,他知道钱富贵是他家的老家人,不会这么轻易就背叛自己,肯定是别人给下了迷魂药:“总兵那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