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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怪客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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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孙驼子也会遥望那巨宅小楼上的孤灯,自嘲地默想:
  “小楼上的人,纵然锦衣玉食,但他的日子也许比我过得还要痛苦寂寞!”
  一年多前,黄昏的时候,这小店里来了位与众不同的客人,其实他穿的也并不是什么很华贵的衣服,长得也并不特别。
  他身材虽很高,面目虽也还算得英俊,但看来却很憔悴,终年都带着病容,而且还不时弯下腰咳嗽。
  他实在是个很平凡的人。
  但孙驼子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觉得他有许多与众不同之处。
  他对孙驼子的残废没有嘲笑,也没有注意,更没有装出特别怜悯同情的神色。
  这种怜悯同情有时比嘲笑还要令人受不了。
  他对于酒食既不挑剔,也不言赞美。他根本就很少说话。
  最奇怪的是,自从他第一次走进这小店,就没有走出去过。
  第一次来的时候,他选了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坐下,要了一碟豆干,一碟牛肉,两个馒头和七壶酒。
  七壶酒喝完了,他就叫孙驼子再加满,然后就到最后面的一间屋子里歇下,直到第二天黄昏时才走出来。
  等他出来时,这七壶酒也已喝光了。
  现在,已过了一年多,每天晚上他还是坐在角落里那桌子上,还是要一碟豆干,一碟牛肉,两个馒头和七壶酒。
  他一面咳嗽,一面喝酒,等七壶酒喝完,他就带着另七壶酒回到最后面那间屋子里,一直到第二天黄昏才露面。
  孙驼子也是个酒徒,对这人的酒量他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能喝十四壶酒而不醉的人,他一生中还未见到过。
  有时他也忍不住想问问这人的姓名来历,却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即使问了,也不会得到答复。
  孙驼子并不是个多嘴的人。
  只要客人不拖欠酒钱,他也不愿意开口。
  这么样过了好几个月,有一阵天气特别寒冷,接连下了十几天雨,晚上孙驼子到后面去,发现那间屋子的门是开着的,这奇怪的客人已咳倒在地上,脸色红得可怕,简直红得像血。
  孙驼子扶起了他,半夜三更去替他抓药,煎药,看顾了他三天,三天后他刚起床,就又开始要酒。
  那时孙驼子才知道这人是在自己找死了,忍不住劝他:
  “像这样喝下去,任何人都活不长的。”
  这人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反问他:
  “你以为我不喝酒就能活得很长么?”
  孙驼子不说话了。
  但自从那天之后,两人就似已变成了朋友。
  没有客人的时候,他就会找孙驼子陪他喝酒,东扯西拉地闲聊着,孙驼子发现这人懂得的可真不少。
  他只有一件事不肯说,那就是他的姓名来历。
  有一次孙驼子忍不住问他:
  “我们已是朋友,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他迟疑了半晌,才笑着回答:
  “我是个酒鬼,不折不扣的酒鬼,你为什么不叫我酒鬼呢?”
  于是孙驼子又发现这人必定有段极伤心的往事,所以连自己的姓名都不愿提起,情愿将一生埋葬在酒壶里。
  除了喝酒外,他还有个奇怪的嗜好。
  那就是雕刻。
  他手里总是拿着把小刀在刻木头,但孙驼子却从不知道他在刻什么,因为他从未将手里刻着的雕像完成过。
  这实在是个奇怪的客人,怪得可怕。
  但有时孙驼子却希望他永远也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