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显然，御凛寒不会问那么白痴的问题。
“你恨我？”略过过敏的问题，御凛寒直接问自己关心的。
“怎么会，想巴结寒少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恨。”封染皮笑肉不笑。
“你说谎的样子，挺可爱。”一直没说话的纪逸承开口了。
“李晴也是你安排的？”在豪门生活了二十多年，纪逸承是人精，这会已经从看到李晴的震惊中，回过味来了。
李晴五官像乔可欣没错，但是她的打扮太刻意了，很显然是在刻意模仿。
“李晴是我手底下的小姐，自然是我安排的，怎么？承少对李晴感兴趣？”封染本就打算把李晴送到两人身边，所以没打算隐瞒。
“我说不感兴趣的话，不是浪费你一番苦心了？”纪逸承似笑非笑的看着封染。
三人你来我往，李晴在旁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李晴，今晚好好伺候承少，你未来成凰成凤可得靠承少了。”封染拍了拍李晴的肩头，让她过去。
“染哥，我。”李晴完全搞不清楚情况，一直低着头，手紧张的绞着校服下摆。
“别紧张，跟着承少可比你在夜场轻松多了。”封染安慰她。
封染说的是实话，小姐也分三六九等，最低贱是万人骑，钱少客人变太，高等一点就是情妇，钱多还不用看人脸色，再高等一点就是名媛，让别人看你的脸色。
李晴跟着纪逸承，起码比她在夜场工作好。
前世，封染就记得，纪逸承对乔可欣用情很深。
李晴和乔可欣那么像，封染自信，即便御凛寒不管，纪逸承也不会让李晴继续留在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