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连滚带爬吓懵了……
曹家，密室。
“治好了你，约定结束，我也可以离开松宁城了。”
点了点头，楚凡振作精神，顺势走上前去。
一边走着，他一边从储物戒指内拿出了一个玉瓶，其中装着的，正是这次治病的关键——还魂丹！
……
这是楚凡第二次做客曹家。
上一次，是为了炼制七焰丹，缺少七焰果的药液，他不得已只能来此求助。
虽然过程中，经历了曹家三老的刁难，好在最后有惊无险。
不过，因为架不住曹宁的哀求，楚凡也曾经出手，验看过曹莽的伤势。
所以，对于这位老家主的病情，他还是略有了解的。
……
‘突破时操之过急，以致走火入魔，心脉逆流，进而昏迷不醒。’
‘心脉逆流，导致经脉淤塞，进而牵连体络受损，内外失衡，根本无法兼顾！’
缓步走向床榻，内心暗自回忆着，上一次诊治时的结果，楚凡点了点头，胸有成竹，旋即将目光看向对方。
不过，片刻之后，他的神色，便越发的凝重起来。
此时此刻，面前的曹莽，神色枯槁，气血衰败，完全是一副将死之人的样子。
“这是……”
楚凡不由的微微一愣，内心中暗自吃惊。
上一次见到曹莽时，对方虽然也不能开口说话，处于昏迷状态。
不过，那时，气血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差。
两次看上去，竟是天差地别！
虽然还没有查看对方的脉象，不过，光凭这一面，楚凡就敢断定：对方的情况绝对比上一次更差，可谓江河日下！
……
“事情麻烦了！”
“看来，现在还不能冒然给他吞下还魂丹，一切都要等我重新看过了才知道……”
楚凡眉头紧皱，放弃了直接给对方服用丹药的念头，而是伸出胳膊，搭在了对方的手腕上。
触碰的瞬间，冰冷刺骨的感觉传递到指尖。
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温度！
“恩？”
不知过去了多久，楚凡猛地睁开了双眼，突兀的惊异出声……
“真是活见鬼了，这才几天啊，怎么会……”
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着，神色闪烁，明显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脉象！
开什么玩笑？
要知道，就在九龙阁拍卖会开始前的两天，自己才刚刚拜访过这位老人。
当时，曹莽虽然同样气若游丝，命悬一线，不过，魂力还能勉强护住识海，短时间内不会有性命之忧。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么短短的几天过去，对方识海中的魂力，竟然直接消散了一半还多！！！
照这样的形势发展下去，要不了几天的功夫。
就算什么都不做，曹莽的识海，也会彻底崩溃！
等到那个时候，别说是丹王了，就算丹圣、丹神来了，恐怕也救不了他！
“怎么会在短短的几日内，有如此变化？简直是奇哉怪也。”
楚凡眉头紧皱，不自觉的心中一跳。
若是换做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炼制了还魂丹，多半可以轻松将对方救回来。
可现在呢？
曹莽已经病入膏肓，几乎已经到了命悬一线的地步！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自己真的能让对方吞下还魂丹，以他的力量，只怕也无法炼化其中的药力了……
“他的识海太脆弱了，几近崩溃的边缘！”
“现在给他吞服还魂丹，不止救不了此人的性命，甚至还会加速识海的崩溃，到时候可就真的是回天乏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