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玥深深呼吸，抓着江婉清的手却控制不住的轻颤。
江婉清感觉，露出于心不忍的怜悯表情。
正是这抹怜悯，戳痛了封玥。
封玥手上猛地用力，狠狠咬牙：“婉清姐，你都知道些什么？”
受到的刺激不小，她手骨都快被她捏断了。
江婉清双眼快速眯了下，硬忍了下来，愁婉道：“玥玥，人活一世，难得糊涂，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婉清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来说这些有意义吗？”
封玥愤懑道，盯着江婉清的双眼竟是难得的清明，“我要是真不把你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岂不是白白浪费你的苦心？”
江婉清：“……”
这蠢货，到这时候，倒是聪明了一回。
江婉清摆出一副没听懂她话的神情，苦心劝道：“玥玥，你就听婉清姐一回吧。”
封玥猛地收回手。
江婉清：“……”
封玥浑身紧绷，看着江婉清冷笑：“婉清姐既然真是不甚说漏了嘴，那我也不好勉强逼你，你不说，我便去找爷爷问个清楚。到时爷爷若是发起怒来责问我因何会问他那样的问题，我一紧张扯出婉清姐来，婉清姐应该不会怪我吧？”
封玥说着，站起了身。
“玥玥……”
江婉清叫了她一声。
封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江婉清吸气，柔声哄道：“你先坐下。”
“我现在没心情陪婉清姐喝下午茶……”
“你怎么这样倔！”
江婉清有些恼，但更多的是无奈，看着她，又不免低了嗓音，“你先坐下，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总行了吧？”
封玥这才坐了下来，沉着眸，紧紧的盯着她。
心口就像灌了一捅的冰，她的心此刻就被一根细细的水丝吊着，摇摇欲坠的想要往那冰湖里撞。
“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