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乔伊斯，有好好跟丽瑟尔去泡温泉吗？”
梅露蒂娜和在大厅里的瓦尔特招了招手。
“额，林奈博士，大清早就别开玩笑了。”
乔伊斯无奈地说道。
“恩，也是，我都看到你们并肩看星星了。”
林奈拉开椅子，坐下看着面前的早餐。
“？！！您是什么时候……”
乔伊斯噎住了。
“一个小小的无人机而已啦，我的……老熟人教我的。”
“……监视别人可不好。”
不过，老熟人？
乔伊斯微微一愣，他其实很少听到这个词。
对于林奈博士来说，大多数人都可以说是朋友。
但这个教她做无人机的人……
显然不在此列。
“恩，老熟人……你不会把一个对你说谎的人叫朋友吧？”
梅露蒂娜看出来乔伊斯的想法，她虽然在笑，但是眼神有点冷，
“特别是这个谎言……不是那么无关紧要的话。”
“……”
乔伊斯一时无言。
“哦对了，乔伊斯，最近小心点。”
“恩？”
“无人机不小心拍到一个讨厌的家伙……”
梅露蒂娜耸了耸肩，
“恩，一个，非常讨厌的家伙。”
“博士在奇怪的地方真的有很多技能呢。”
乔伊斯无奈地说道。
“唔……挺多的吧？我还会撬锁和弹琴呢，或者，你要听黑暗童话？”
梅露蒂娜吐了吐舌头，
“总之你小心金色头发的家伙，年轻人，听我一句劝，金毛都不是什么好人，特指男人。”
“我觉得这是非常明显的人种歧视……”
“嗯哼，晚上过来房间找我，我有事情和你说。”
梅露蒂娜喝完最后的牛奶，皱了皱眉头，
“真希望能给我杯橙汁。”
………
然后，当晚，乔伊斯就在浴池里碰到了一只金毛。
“所以说，你就是她们说的奥托？”
“对，没错。瓦尔特我的朋友，很高兴你有了自己的名字，处于显而易见的原因，我只能以小丑阿尔法为笔名和你聊天。”
两个男人在浴池里坦诚相待，因为芬兰人去爱迪生那里了，想来不会有其它人进来。
“你认为什么是伟人，我的朋友瓦尔特？”
“伟人？额……就像特斯拉博士，或者爱因斯坦博士这样吗？”
“不不不，她们确实在才能上独树一帜，但伟人并非指才能出众。”
奥托.阿波卡利斯指了指瓦尔特的胸口，
“我的朋友，伟人就该如同你这样，有史以来智商最高的科学家爱因斯坦博士，最具破坏力的特斯拉博士，天命的s级女武神蕾安娜……你坦然地和这些人打交道，而且能取得她们的认同和信赖，这才是伟人应该做的事。
并非自己才能出众，而是能任用才能出众的她们，实现更加深远的目标。”
“比起我，林奈博士和她们的关系更好吧？我不觉得我也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乔伊斯摇了摇头。
“哦，我的老朋友梅露蒂娜，她至今不愿意我叫她的爱称梅蒂，真让我伤心。”
奥托浮夸地摊了摊手，
“可乔伊斯，她对你很宽容不是吗？”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成为下一任天命主教。”
奥托直截了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