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面的霄市，一家正准备打烊的小摊。
忙活了一整天，赚的钱还都得上缴，心中不免有些抱怨。
但只要能把店铺的名声打出去，那也算是值得了。
灶火已经熄灭，又有人来了，还直接就坐下。
小摊老板语气有些不高兴：“小店已经休息了，两位还请改明儿早上来……”
待看清楚来得人是绯红色的女孩，立刻换了笑颜：“烟绯小姐，大晚上的，您怎么来了，想吃点什么？”
变脸速度比烟绯翻书还快。
烟绯也很礼貌，微笑着说：“我不饿，就是借用下你的桌椅，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随意……”小摊老板走回去继续收拾。
又觉得不能错过这么一个讨好的机会，带着两份凉菜走回来：“哪里能让二位干坐着，这是小店的招牌凉菜，还请不要嫌弃。”
夏天正好饿了，赶紧吃了两口，有海带和藕片，味道不错。
他望着烟绯，有些意外的说：“看不出来，你还挺受欢迎的。”
印象中，律师这种职业一般不会太讨喜。
“城中大大小小的商贩，基本都找我咨询过。”烟绯虽然名气大，但对待客户一视同仁。
算得上是很多平民的救星。
夏天敲着桌子，表示怀疑：“你作为璃月官方的法律顾问，就算接私活，价格也不便宜吧，他们付得起吗？”
“只是咨询的话，我基本上都是免费的，只有正式签订契约合同才会收费，一般是两成左右的价格吧。”烟绯伸出手，比作两根手指。
一个案件两成，这价位可不轻，难怪都说律师赚钱。
没想到眼前的小姑娘，还是个隐形富婆？
两份凉菜还不够夏天一个人吃，很快就被解决：“说要商量的事情吧！”
“还是上次那件，你要努力的去成为甘雨前辈的男朋友，然后我就把翠珏岩当作酬劳赠与你。”
烟绯显然是有备而来，夏天答应得更是爽快：“没问题。”
我已经是甘雨男朋友了，这不等于是白给吗？还不用承人情。
就在夏天准备直接挑明，然后把翠珏岩拿过来的时候，烟绯又开口说：“万事万物都需要签订契约，有来有回才能利于长期的合作关系。”
我没打算和你长期合作……夏天有些兴趣，想看看到底还准备搞什么名堂。
烟绯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厚厚的契约书：“在此之前，我们先把这份契约签一下吧！”
“还要签契约？”夏天感觉眼前这个女孩子比岩王帝君还要重视契约。
契约书摊在桌子上，一列一列十分详细。
除了正常的通用条款，还有她的所有计划，比如甘雨的喜好，如何与甘雨假装偶遇，偶遇之后要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看起来确实有精心准备一番。
“没有契约束缚的委托，无论如何都是不可靠的。”烟绯很正式的拿出笔，然后依次顺序告知：“来来，先在扉页上签字，我也得签一下……嗯……这里写上你的住址，还有这一页也得签名。”
一页又一页，比想象中还要繁琐和复杂。
夏天想要仔细看看，但实在太多了，还是算了吧，应该没有什么坑爹的内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