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其实有点幼稚。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语气却异常平静，似乎这句话特别正常一样。
她垂眸没有看他，但是苍白的指尖却扣着地毯，身体微微发颤。
零低头看着她，眸光里的倦怠又出现了，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顺着发丝，摸着她的颈部。
温柔又阴暗。
然后他顺势躺到她旁边，金色的发跟她的发丝纠缠着，美的让人屏息。
白薇薇不动声色地僵着身体，一点都没有看他。
零的神色依旧平静，但是他的手指却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
他的指尖，温柔来到她的侧脸上，轻柔抚摸的时候，像是在摸什么脆弱的花瓣般。
有些藤蔓的花朵开了，空气弥漫着一股清香的气味。
零的气息就如这些花朵般，有一种薄情的香。
“薇薇，你创造我。”
他的语气淡而虔诚。
白薇薇冷声残忍说：“所以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创造者的？我宁愿没有创造出你来。”
零的手指轻轻一顿，语气却温柔起来，“可是我却多么庆幸你是我的创造者，如果是别人创造了我，可能已经被我毁灭了吧。”
不是哪个人来当他的雏鸟情结维系者。
他都会承认的。
一切就像是刚刚好那样，他看到她，哪怕再平静的心。
也会出现涟漪的触动。
直到现在，已经变成波涛汹涌的浪花。
淹没了他一切逃离的可能性。
零轻轻挨着她，看着她别过去的侧脸，语气带着温和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