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要脸的话都能够说得出来,李永昌险些直接吐沈清岳一脸。
瞥了那芸娘一眼,人正好偷偷的看着他,见他转过去忙将眼神挪开,一副娇娇怯怯的小女儿姿态。
李永昌心中作恶,不欲再与两人演戏,当即冷了脸:“永昌暂时还无心婚事,舅舅还是暂且作罢吧。”
然而,沈清岳只当他是故意使用的激将法,心中冷笑面上却热情劝道:“永昌啊,舅舅可是为你着想。芸娘虽然父母不在了,但她人生的好看又知书达理,琴棋书画都会不说就是中馈厨艺亦是能够拿得出手,要不是舅舅瞧着你是个上进有出息的,可不能将这样好的女儿家说给你。”
最后一句沈清岳说的倒是真心话,这个芸娘可是他如今的心头爱,要不是手上实在拿不出样样出挑的人他怎么可能舍得将这个香饽饽送到别人的床上去,尤其是这个‘别人’还是个他从来都看不上眼的破落户。
“哦?是吗?”李永昌也难得跟他继续装下去,指着芸娘嘲讽道:“舅舅就是这样为我着想的?着想到……要将这个动不动就能够怕别人床的小荡妇送与我为妻?舅舅,难不成‘表妹’没在床榻上将你伺候好?”
此言一出,不光是沈清岳,就连那芸娘都是脸上一白。
那芸娘是勾引自己亲姑姑男人都能够做出来的人,能是个什么软性子。
原本就看不上李永昌,还是沈清岳求爹爹告奶奶好不容易才说动她过来做一场美人计的,没想到竟然被人当场撕下脸皮,当即就冷脸站了起来,“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大骂一句,直接将身旁的茶碗往李永昌身上一砸:“狗屎一样的东西,还想老娘嫁给你,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做梦呢!”
李永昌虽然让得快,可还是被淋了一身的茶水,索性那茶水并不烫,虽然泼在他的脸上却没有什么大碍。
“狗屎一样的东西?”李永昌呸掉口中的茶叶,冷笑一声:“好,爷爷就让你开开眼,看看狗屎是把天鹅肉吃到癞蛤蟆嘴里的!来人!”
李永昌今天出门是温可言吩咐的,手上还有他特意拨下来的人手,他一声令下一直守在门外的随从就跟了进来:“头儿,做什么?”
“把这个女人拖下去。”李永昌指着芸娘,笑容残忍:“这些日子兄弟们跟着我累坏了,正好,这个女人心痒得很,你带下去给兄弟们解解馋,也好过自己憋着难受。”
那随从顺着他手指一看,见那芸娘生的花容月貌身段婀娜,当即喜笑颜开:“多谢头儿多谢头儿!”
那芸娘这个时候才知道怕,看着朝自己逼近的人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往后退:“别过来!别过来!沈郎,救我,快救我!”
沈清岳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听到那芸娘的呼喊才反应过来,忙给李永昌说好话:“永昌,好外甥,你就看在舅舅的面上饶了她吧,咱们都是亲戚,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李永昌截断他的话,扫了已经色心大起的随从一眼:“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拖下去!”
这一次随从没有再犹豫,撕了自己的衣角堵了那芸娘的嘴,直接就将人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