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
燕兴楼越说越气,忍着火气将宫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回。
镇定如燕巍,在听完这一切之后都忍不住傻眼。
自从当年皇帝从他们手中拿回了皇宫云麟军的权利之后,这些年他行事越发的凌厉强硬,许多时候都能够和燕家秦家鼎力相对。
这次的事情来势汹汹,又有秦家作陪,他还以为从那开始他便要撕破脸皮针锋相对了。
谁曾想到,他在这个时候竟然捡起了多年前泼皮无赖的本事,就这么嬉笑玩闹这就把堂堂的摄政王逼得哑口无言了。
燕巍想了一回,他觉得皇帝这个举动堪称绝妙,话语凌厉却无赖至极,恐怕就是他跟着去了也未必能够回旋一二。
毕竟,谋朝篡位的名声不是谁都能够担待得起的。尤其是,如今的皇帝即是正统又未有大错。
这个本就对他们不利的时候在传出些流言蜚语,恐怕燕家底下的人都不会安分了。
不过,心中想归想,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劝慰道:“叔父生性秉直,想来皇上也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如此激怒叔父,如此一来叔父便不能在与他兴师问罪。”他叹了口气,“叔父这次,是中了咱们皇上的计了。”
燕兴楼冷哼一声,“你说的本王如何不知,只是,当时姓秦的老匹夫也在哪儿,本王不欲多与他们纠缠。免得,秦家借着这个机会兴风作浪。”
“叔父明白就好。”燕巍替他换了杯茶,道:“叔父,侄儿有一事相求,还望叔父能够准许。”
燕兴楼正要去接茶水,听闻他这一句,不由眉头一蹙,道:“且先说说是何事,本王再看是否能够应允。”
“也不是什么大事。”燕巍笑笑,“只是想同叔父告一段时间的假。”
燕兴楼倒没有想到会是这个,顿了顿,问道:“可是和借去的十五人有关系?”
“这……”燕巍想了想,轻轻地点了点头,“有些干系。”
言尽于此,燕兴楼也不是个蠢人,自己竟然允诺他借人又答应相信他这一回,自然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面故作刁难。
“既然如此允了你便是,只是,如今关键时候,你即是告假该做的准备也必须做好,若是上回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你就别怪叔父无情了。”
“叔父放心,荣璋明白。”
燕巍作了个揖,又道:“只是叔父,荣璋这一回告假,不想让别人知道,还望叔父将荣璋的行踪遮掩一二。”顿了顿,又道:“最好能够让人相信荣璋是抱病在身,需要在家中将养。”
这样的小事对于大权在握的摄政王来说并非难事,燕兴楼当即点了头:“只要你能够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的行踪无需担忧,谁也不会知道你的真实去处。”
“荣璋多谢叔父。”
说完了自己的事情,燕巍关心起了太浔府,“关于太浔府的事情,荣璋做了些许安排,就算真的有万一也留好了退路。可是,京中的事情怕是叔父还要费心了。”